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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方言取音,“勺”,黄陂人讲的是“调羹”。而用红薯的“苕”更恰当,因为“苕的淀粉成份很重,而头脑清灵的大脑绝对不是头脑像浓缩的淀粉——一团浆糊。可见,湖北人对傻的精准表达应是苕。” 语言表达要尽力地力求接近精准。《母语系母乳》楼主讲得好! |
QYX黄陂老哥 发表于 2017-3-20 07:54 谢谢老哥认可。 |
本帖最后由 杨铭志 于 2017-3-26 00:06 编辑 文章标题很有讲究,整篇内容也写得非常好,拜读学习! 国家有主体母语(中华汉民族人口最广,固以汉语为中国通用母语),方言是其支流。有些方言后人慢慢读变化了,如楚剧的“迓腔”、“悲迓”,有专家查证过:这个字不能直接读成“牙齿”的“牙”或“雅致”的“雅”。荆楚一带的古人读法这个“迓”字的发音是舌头往口腔上颚卷着发出的“呃啊”,就像黄陂人说“小伢”的“伢(呃啊,阳平声)”字,只不过音调是去声(四声),就是我们平时土话管聋哑人叫“哑(呃啊)巴”的“哑”一样。我原来也不知道,上次有个老人来听我们票友的楚剧,就说你们唱的是“悲迓(呃啊)”,我是突然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有这样的发音,怕是外地语言的区别,就没敢问他老人家。最近我看到壬塞署名的一篇以“迓腔”为文章筋骨写的中篇散文,就专门讲明了这个读音的来源。而现在有的人就直接写成了文雅的“雅腔”,也有写成“哑腔”的,这就更离谱了,这两个字都是上声(三声),“哑”是失声的意思,还怎么能有“腔”呢? |
杨铭志 发表于 2017-3-23 00:50 哦,这个我还不知道呢,学习了! |